意的,她就是要碰瓷。你白家不是很厉害吗?咱就试试呗。
“来了,来了,官差来了。”不知是谁嚷嚷了一句。
白大公子抬头一瞧,大喜,忙不迭地迎上前去,“俞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我爹正说要请您喝酒呢。这儿有个冒充皇族的歹徒,意欲图谋不轨,快把他抓到牢里去拷问。”他趾高气昂,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跟知府大人关系密切。
俞华舟心中恨不得把这没眼色的货打成烂羊头,呵斥道:“退下,休要胡说。”然后毕恭毕敬走到宁非跟前,施礼,客气地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下官迎接来迟,还望恕罪。”他可不是白大公子那草包,那个闯进他衙门的丫鬟手里拿的可是英王府的令牌,上面刻的是盘龙,正是先帝赐给英王的那一块。
手中握着英王爷的这块令牌,肯定是英王府直系的公子,就是不知道是哪一辈。瞧着年龄应该是孙辈,可也保不准是庶子,谁不知道英王是个老糊涂蛋,年纪一大把了,还纳十五六岁的小妾呢。
即便是庶子,那也是得英王爷宠爱的,他得罪不起呀!
宁非冷着脸,倨傲地瞥了俞华舟一眼,“我家是英王府,你说如何称呼?余大人,青城的民治可不大好呀,本公子与内子出门散步居然被刁民冒犯,内子身娇体弱,此刻已经昏迷,这事余大人管不管呀?”
“放屁!明明是你先动手的!俞大人您不要听他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踢到她,她自个晕倒管我什么事?俞大人你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他连个随从都没有,绝不可能是皇族。”俞华舟还没说话,白大公子就跳出来叫嚣。
宁非冷哼一声,手中把玩着令牌,嘲讽道:“听说余大人的座师是梁首辅,不会连英王府的令牌都不认识吧?”
俞华舟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是,是,令牌是真的,下官并未怀疑公子。”他都要哭出来了,心中恨极了白大公子,恨极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