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搞鬼他的院子怎么会烧起来?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蔓延成一片火海,肯定其中加了什么助燃的东西。
宁非总算扳回一局,心里可爽了,装模作样地训斥奴才,“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二公子院子里的火怎么还没有灭掉?”又扭头对徐令宽道:“二弟,你也别伤心哈,东西烧了就烧了吧,只要人没事就成。你缺了什么就跟大哥说,但凡大哥这里有的,都先紧着你。”
徐令宽都快膈应死了,阴沉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哥有心了。”别的物件烧了就烧了吧,可他放在书房里的那些东西——他的脸就更黑了。
匆匆过来的徐其昌正好听到宁非的最后一句话,颇为赞同地道:“对,你大哥说的对,只要人没事,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你那院子不能住了,先——”他扫了长子一眼,眼底闪过迟疑,最终道:“你先搬到我边上的院子吧。”
随后眉头又皱了起来,“怎么又起火了呢?火势不都压下去了吗?难道他还有同伙。”
徐令宽深吸一口气,道:“许是奴才没注意,让别处的火烧过来了吧。”
宁非欣赏着徐令宽的黑脸,心情更好了,凑过来道:“爹,您歇着去吧,儿子在这看着,一定让他们把火都灭完了。”
徐令宽也道:“对,有儿子们在,爹您就不用操心了。”
宁非却不同意,“二弟也去歇着吧,你脖子上有伤,就这么点事我一个人看着就行。”
徐令宽哪敢让宁非一个人在此,谁知道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他书房里深藏的那些东西,被火烧了也就罢了,若是落到大哥手中,那后果他不敢去想。遂道:“我没事,只是皮外伤,我就留这给大哥搭把手吧!”
看着兄弟俩兄友弟恭的样子,徐其昌很欣慰,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兄弟就该如此。宁非啊,既然令宽执意,那你就让他留下吧。”
宁非这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