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低头吃茶,道:“据说,昨晚上,隶王妃又出诊了。”
“嗯,七爷府上出了个病人。这事儿,可能昨晚上都传的满城风雨了。”
朱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嘴角勉强笑了笑,说:“由于是自己弟弟府上的事,本王总得过问一下以表关心。”
“大皇子关心兄弟的心情,本妃可以理解。不知道大皇子此次到护国公府所为何事,是询问七爷府上病人的事吗?如果是的话,大皇子可以问卫公公或是太医院太医,如今,七爷府上的病人,是由他们在照料。本妃基本已经不插手了。”
朱汶听见她这样说,脸上像是掠过一丝紧张:“卫公公是——”
“皇后娘娘宫里的,大皇子莫非不知?”李敏像是抬头扫过他一眼他脸上的表情。
朱汶说:“卫公公是皇后娘娘的亲戚,本王知道。其实,本王是想来让隶王妃再给本王把下脉。之前有过想让隶王妃到本王新府做客,只是有闻现在隶王妃不方便出府。”
李敏转回头,叫了屋门口的小丫鬟进来,拿个给病人诊脉时用的小枕头进来。接着,朱汶把手腕放到了枕头上。李敏取其脉,按了按。
朱汶的神情里,露出了一丝紧张,看着对面她一动不动好像带着面具的面孔。
大概过了会儿功夫,李敏收起查脉的左手,道:“大皇子的病,看起来大有好转,可是恰逢秋冬之际,一不留心着凉的话,容易复发。需要静心休养,在府里过完这个冬天再说。”
朱汶听着她这话,眼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心情:“隶王妃认为本王该修身养性?”
“大皇子的身子骨,在离宫这段日子饱受摧残,以大夫的眼光来说,肯定是要休养。病,哪怕一时治好了,身子骨要恢复到以前,是需要时日的,不是心急可以办成的事。”
朱汶收起手,拉了拉袖管,眼光,则看着她摆在桌上那封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