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牵了手,下一次就得亲嘴,上一次亲了嘴,再到下一次,横竖都得弄上了床才能力罢休。而男人么,也都一个德性,没有开荤的时候,没闻着味儿也就罢了,一本正经得像个君子。可一回生,二回熟,让他上手了便是一次比一次来得自在。
“楚七。”他压了她在怀里,按住她的后脑勺抬起,不给她半点儿退缩的机会,那感觉就像为了证明自个儿的接吻技术有多好一样,一直吻得她都不会喘气儿了,才松手放开她,喑哑着声儿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呼呼喘着气儿,夏初七莫名其妙。
“昨儿夜里,你不是说,你家爷不会吗?”
“……”
心脏怦怦直跳着,夏初七翻了一个白眼,对这货的逻辑有点儿无力,“殿下要我提醒你吗?你先前说的,是你有条件,不是该继续那个话题?”
“条件就这个。”赵樽似乎对这个游戏有些喜欢,“做了王府的良医官,也不得妨碍到爷。”
视线凝固了,夏初七终于想明白。
左右算来除了身份不同,结果都是一回事儿啊?
“呵,敢情您这意思,是要我拿朝廷的工资,干您的私活儿?”
工资两个字,赵樽显然不是太懂,皱了下眉头,可能又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这才半眯起一双幽深的眼,拍了拍她的脑袋。
“在爷身边,可保你安乐。”
脑子眩晕了下,夏初七猛地一僵。
他的情绪依旧那么难以揣测。
可她却突然间觉得,他好像真的什么都知道。
要不然,又何来保她安乐一说?
“还须考虑?”他捏她的脸,“仔细说来,就你那个刁钻的择偶条件,除了爷,放眼普天之下,谁能满足你?不随了爷,你能嫁得出去?”
“什么择偶条件?”她脑子浆糊着,一时没回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