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故事给感动了,不时拿手绢擦泪,捧场得夏初七差一点破功而笑。也捧场得洪泰帝终是忍不住了,真怕应了月毓的话——夜长梦长。
“善儿……”
一把扶住贡妃,他朝嬷嬷使眼色儿。
“动手。”
贡妃刚要拦,却被他狠狠抱住,挣扎不开。两个嬷嬷点点头,按住夏初七的胳膊便要灌酒。
“慢着!”
正在这时,殿门口原本在听故事的侍卫突地被人踢倒,紧跟着外面响起一阵嘈杂声,跟着赵绵泽进来的,有无数的东宫侍卫和皇城禁卫军,看得老皇帝老脸一脸。
“皇太孙,你这是要做什么?”
赵绵泽在殿外,便听见了夏初七的话,只觉心如刀绞,没有回答皇帝的话,他狠狠甩开两个嬷嬷,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夏初七。
“小七,你没事吧?!”
夏初七摇了摇头,其实冷汗早已湿透了脊背。
若是她刚才一个忍不住,会不会落得两头都不是人?
她庆幸不已。
“没事就好。”
赵绵泽说罢,一撩袍角,重重跪在地上。
“孙儿求皇爷爷收回成命!”
洪泰帝面有愠怒,指着他恨声道:“你不在文华殿早朝,怎会跑到这里来了?还带这么多人来,到底意欲何为?”
赵绵泽微微低头,“皇爷爷,孙儿是接到消息过来……”看了一眼面前托盘上的酒盏,他又看了夏初七一眼,才缓缓出口。
“皇爷爷,小七她并无不贞,你不要听信外人的谣言。孙儿昨日便宿在她处,她本就是我妻,我也已经与她圆房……我的妻子,她贞或不贞,我自是比谁都清楚。”
夏初七脑袋像被雷劈了,愣愣看他。
他却不看她,再次叩头。
“求皇爷爷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