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贱蹄子居然敢与女儿呛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娘,她欺负我。”陈听兰寻求母亲的帮助。
陈宁氏怒瞪珍姨娘,当初这个贱婢还是她买进府里给大姑娘使用的,当然私下也做她的眼线,只是没想到今天会被她反噬。
“本世子要的是真相,谁都有说话的权力。”权世豪冷声道。
珍姨娘原本因为陈宁氏而有些瑟缩,现在听到权世豪的声音,这才似找到撑腰的人般看向陈氏母女,“陈太太,婢妾句句属实,绝没有虚言……”
“你撒谎——”陈昕兰再度大声拆穿珍姨娘,“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别以为我不敢将你的丑事说出来……”
“婢妾行得正坐得正,可没有什么丑事让你拆穿。”珍姨娘这人一向脸皮厚,自然是不肯就此承认自己偷人之事,反倒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陈三姑娘,我知道你为何看我不顺眼要如此针对我,只因我是爷的妾室,你容不下我,要借这个机会除去我,这样你才能舒心。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你为了得到爷,使了多少肮脏的手段,我早就感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只因一直被你威胁,从而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陈昕兰的瞳孔大睁,大声嚷了一句,“你在胡说八道,姐夫,你不要信她……”
若是以前的简靖书或许不会信珍姨娘的这番话,不过经历了过陈昕兰下媚药一事,他就知道这小姨子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没有再理会陈昕兰的大嚷大叫,他看向珍姨娘,“有什么真相,你给我全道出来。”
“是,爷。”珍姨娘得了简靖书的吩咐,这才抬起头直视陈昕兰,步步走向她,“陈三姑娘,你还记得死去的大奶奶吧?我们大奶奶死得冤啊,不过是风寒入体,大夫说吃过几帖药就不碍事,本来这病情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偏偏在你过府侍疾之时,这病情就加重了呢?我当时就起了疑心,只是没有证据不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