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举动,希望着真能赶紧怀上个小娃娃来减轻压力,尤其是在惩处了那叫如意的所谓通房丫头。
急匆匆离去的滕纱纱一出了世子妃的院子,这才轻轻地抚着胸口平息有点喘的气息,待身体无异样之后,她这才举步离去。
结果走了一会儿就碰上前来寻她的朱子佼,“怎么过来了?”
“你没事吧?”朱子佼关心地道,“我听闻大哥处罚了滕侧妃送的丫头。”
“这么快就传开了?”滕纱纱睁大眼睛,显然出乎她的预料。
朱子佼点点头,“这两日你不要再到王府来,滕侧妃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人不是大嫂下令打的,滕侧妃只怕也会记在大嫂的名头上,我们人小势微,不能掺和进这些争斗当中,你还有孩子,需得以孩子为重。”
滕纱纱沉吟一会儿,就算她如何为叶蔓君打抱不平,那也是不能介入姑姑与叶蔓君之间的争斗,不然准成炮灰,想定后,她点了点头,“我们这就回去,我这两天以安胎为由避不出府。”
朱子佼一向最满意的就是滕纱纱的会做人,如今是看她越看越满意,“如此甚好。”
内室的二人云雨过后,叶蔓君有几分慵懒地躺在丈夫的胸膛上,小嘴仍在喘着粗气,显然还没有平息体内的情潮。
朱子期爱怜地轻轻地撩起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记怜惜的轻吻,“你且把心情放宽,这万大事有我给担着。”
一句话,将叶蔓君从旖旎情思中拉回现实,她滚落丈夫的胸膛,头枕在他的臂弯处,“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就能当成是不存在的,夫君,如今有多少人在看着我这肚子,也不晓是为啥我们到现在仍没有子女缘?”
“都说急不来,你越是想要就越要不着。”朱子期皱眉道,“如果实在没有,还有子佼呢,从他那一房过继一个来承袭这爵位便是,我说过此生不会负你,便不会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