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的眼里又是一阵羡慕,她自觉与林标的感情已经够可以了,但现在与人家恩爱夫妻一对比,她方才感觉到有差距,这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林珑也同样皮笑肉不笑道,“自然归你管,我巴不得把这烫手山芋甩给你呢,放心,妹夫,我不与你争。”
当然她为霍源对妹妹的这份在乎而开心,女人一辈子求的也不多,不就是求个有情郎吗?
想到这里,她无比地想念自家男人,这独守空闺的日子真心不好过。
与妻子一样,叶旭尧其实也有几分相思难耐,离开林珑与儿女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有时候午夜梦回都以为回到了京城,拥着娇妻爱儿说不出来的惬意,只是当天一亮梦醒了,一睁眼就又还是一堆烦心事。
“爷,京城奶奶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匪鉴忙把信给呈上去。
这信今儿个一到,他就赶紧给主子送来了,连妻子香椽写给他的信也没来得及细看,虽然主子没说,但他看得出来主子是想家了。
叶旭尧一听到是妻子写来的信,眼睛不由得一亮,迫不及待地接过打开展信一读,出门在外没有比家书更能让人动容的了。
信中依旧是生活琐事,譬如写着俩大儿子最近学业有了多少进步,又或者是俩小儿子已经会翻身了等等的细碎之事,他却看得津津有味,离开家的时候刚出生的俩小儿子还小小的一团,他抱起来都得小心翼翼的,一转眼的工夫都会翻身了,这让他对于又错过了一对小儿子的成长感到了遗憾。
当然信中还有让他皱眉的话语,妻子叮嘱他离长公主母女远远的,还说长公主的女儿不是个安分的,让他千万别惹上身,省得难以甩开这坨狗屎云云,这让他看得哭笑不得,他与周雪柔话都没有多说几句,与她能有什么牵扯。
不过信中最末尾,她还是含蓄地写了句想他的话,看得他的心暖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扬,他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