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自己赚钱的方子无私地贡献出来,就算对方是长公主也一样,她又不是纯粹的商户,后台也不见得就比长公主差。
“这么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周雪柔气恼地喊道。
林珑舒适地挨靠到椅背上,眯眼笑着看向周雪柔,“周姑娘这话说得真不中听,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要给我一杯什么罚酒喝了,这里是天子脚下得讲王法的。”
就算不说王法,她也不会轻易让她拿捏了去。
周雪柔的脸色更黑了一些,尤其看到林珑的好整以暇,更是衬托得她此刻的狼狈,心里就更不平衡,双手死命地绞着巾帕,似把这可怜的巾帕当成了林珑来折磨。
话说到这份上,长公主知道林珑是不可能拿出去疤膏来的,再多说也无益,她“嚯”的一声起身,两眼似毒蛇一般地看着林珑,“但愿义安郡主以后不要后悔才好,这世上最难买到的就是后悔药。”
林珑正端着茶碗要喝口茶水,闻言朝她举了举手中的茶碗,“这点无须长公主忧心,我这辈子啊还没有寻过后悔药呢,又何谈去买?倒是长公主将来不要愁买不到后悔药才好。”随后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长公主觉得再与林珑继续说话,她指不定被气得吐血,这个女子倒是牙尖嘴利得很,不愿多呆,她立刻转身离开,“本宫告辞。”
周雪柔狠瞪了一眼林珑,方才撒开步子上前去追母亲。
林珑却是慢慢地站起来,在长公主就要出店门之际,她方才唤住她,“长公主,且慢。”
长公主的步子一顿,气恼地转身看向不远处的林珑,“义安郡主还有何指教?你可别忘了,你不过是个郡主而已,而本宫却是长公主。”
林珑笑道,“我没忘啊,不过我的记性好,长公证您的记性就真的不好了。”说到这里,她满眼都是可怜同情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周雪柔立即反唇相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