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敢做不敢当、不敢告诉她真象而已——而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
艾蜜儿恨恨的将电话用力的摔在地上,任它在地上散落成片片碎片——就象此刻的她,被遗弃在这座华丽的城堡里,寸寸枯萎,却无人过问、无人怜惜。
…………
“许诺,到家了吗?”在挂了艾蜜儿的电话后,顾子夕给许诺发去了信息——这信息,20分钟都没有回过来。
他知道,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他知道,她不停的问,他是否爱着,因为她不确定了、因为她怀疑了、因为她退缩了。
许诺,许诺,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听。
…………
“顾总,家里有事?”客户见顾子夕从8点开始便不停的打电话,出去接了近半小时后,又开始心神不宁,便关心的问道。
“有点小事。没关系,我们继续。”顾子夕放下电话,对客户笑了笑,招手喊来服务员,又加了两个菜后,接着与客户一起商讨接下来的订单与销售。
直到12点,客户的家人打电话来催,他们才结束饭局,至于合同,因为顾子夕偶尔的走神,最后只谈了个七七八八,没有最后确认下来。
“这样,今天您说的这些,我回去和我女人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客户站起来对顾子夕说道。
“好。”顾子夕点了点头,站起来与客户握着手,边送客户往外走边说道:“我这次出来,就找了老王、老李、老钱和你这四家。我还是希望,由我们的老客户和顾氏一起做大。”
“其实以公司现在的情况,是人都知道顾氏缺钱,是想做顾氏人最好的进入时机,因为需要钱,所以只要现款打货,我都能给最好的价、最好的支持政策。”
“销售部的赵总也是这个意思——咱们不是缺钱吗,先弄回点儿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