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疮痍的心上划过了一道道伤口,可是现在,她竟然扑到了水木华堂的身边,那样亲昵的依偎着他……
他想起了自己从边境逃回来,昏迷时所做的那个梦。
他在深渊坠\落,她与水木华堂相拥,漠然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
此时此刻,心境竟和那时如此相似。
可是他刚刚往前一步,水木华堂就挡在了悦菱的面前。
“瑜大公子,”他没有伪笑,没有谦卑,也没有任何伪装,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真诚地看着他,“如果你带走她,从此以后,也许,我都再也见不到她了。不管怎么样,毕竟,是我把她送回你身边的……”
瑜颜墨下巴一扬,声音里带着威胁与傲慢:“所以?”
“所以,让我和她单独道个别。”水木华堂平静地,“只是道别而已。我认为,悦菱这样的女孩,值得一个朋友,和她郑重的道一声珍重。”
“好,那你现在道完了。可以滚了。”瑜颜墨走了过来,去拉悦菱。
“瑜颜墨!”水木华堂眼里闪过一抹狠色,袖中突然变出一把匕首,放在了悦菱的脖子上,“如果你真要这样一意孤行,那么我今天就一了百了,这个女人,你和我,谁都别想得到!”
刀刃嵌入了悦菱的脖子上的肌肤,细细的血痕很快出现了。
瑜颜墨的瞳孔在放大,他的手指嵌入掌心,牙在唇内咬出了血……就这样两秒之后,他突的决然转身,走出了包厢,嘭的一下关上了门。
呼——水木华堂放下了刀,怔了片刻,立即去看悦菱的脖子。
细细的观察后,发觉并没有真的切入真皮层,不过算一道浅浅的划痕之后,他又松了一口气。
这之后,他看着不声不响的悦菱,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悦菱也不吱声,只是把目光回避到了一边。
她没有哭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