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捏碎她手的力度,抓着她,逼迫她动作。
“快,”他低声地,喘着粗重的呼吸,“今天就饶你一次,出来就算事。”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入她的睡衣,去揉捏着她,“要不用嘴也行,”他舔着她的耳垂。
悦菱惊慌失措,这场景,跳跃得太快了一点。
“我、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结结巴巴地,只想抽手,“你、你捏得我手好痛!放手了……”
“痛吗?”他抱住她,无视她上半句话,咬她的唇,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痛就叫啊,这里随你叫,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叫……叫大声一点……”
悦菱忍不住怒从心起。
听他这话,好像从前她就怎么叫过一样。
明明记忆里仅有的两次,她除了哭,都没心情去干其他事好吧。第一次是因为害怕和痛苦,所以哭;第二次是因为想到不久之后他就要死去,永远分离,伤心的哭。
她明明从来没叫过的好吧!
“你再敢挣扎的话,”发觉她无时不刻想要把不安分的小手收回去,他在她耳边警告,“我马上放了你的手。”
菱小姐过分天真:“好啊,你放啊。”
“然后就来真枪实弹的!”
菱小姐……被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对了,就这样……可以稍稍重一点……”瑜颜墨闭上了眼,沉沉的呼吸着,享受着久违的感觉,虽然比不上那里,但好歹也是她的手,也有她在自己怀中。她的独特,无法取代。要不是因为想到她肚子里的宝宝正需要安稳成长,他早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从她回到自己身边到现在,也就刚重逢那个晚上他有过尽兴好吧。可是就那么一次,她就半死不活的,搞得他从此束手束脚。上次在医院,她那么悲痛的样子,脆弱得好像多吹一口气就会比他还先告别人世,让他也没办法放开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