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唏嘘不断。

身上勉强裹着被子，全身酸痛无力的水芊芊瑟瑟发抖，周围鄙视的目光和讽刺的言论铺天盖地袭来，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恨，无边无尽的恨！

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的悲愤、怨恨来得强烈，一直坚守在心底最后的渺茫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希望也随着这一晚彻底破碎。

她能留给小王爷的唯一也没了。

这一切，都是南宫离，都是那个女人毁的！

巨大的愤怒将她淹没，身体瑟缩，脑袋埋在胸前，无颜见人，就连司徒啸砸在身上的休书也没有激起她任何言语攻击。

这一切，在她看来，全体破碎，只剩毁灭。

她要毁掉所有，所有让她不堪和带给她屈辱的人。

欺负过她的每一个人，她发誓，今生今世，必让其不得好死！

君凌帝子站在一旁，看着水芊芊身上的痕迹，只觉刺眼无比，意外地保持安静，并没有喝止那些言论攻击，因为在他心中，这个女人，确实已经脏了。

为了一个被所有人耻笑的女人出头，他自问还做不到如此牺牲，也根本没必要。

他君凌要的，不是别人不要的垃圾。

若是和离，他还勉强能够接受她，可如今她被捉奸在床，又被司徒啸当众休弃，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一个被全天下唾弃的女人。

就算以前再喜欢，这一刻，也荡然无存，化为灰灭。

西丰帝君表情复杂地看着地上的水芊芊，本来就对她没什么好感，如今在他们西丰皇宫发生这样的事，更不可能有半分，眉头蹙起，只剩烦躁与不满。

丹老、南宫烈以及凤音院长目光收回，默契地落在南宫离身上，这件事，别人或许不知，但以他们对丫头的了解，八成跟她有关。

当然，丫头的性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