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弓弩鞭锏挝殳钯绵绳白打,十八般兵器齐齐上阵。
只小片刻工夫,熠彤就周身染血了,不过,目前他还占着上风,青衣上沾的血都是别人的。但再过一会儿,等他气力不够了,情势肯定要大逆转的!
开什么玩笑?能一人力扛五千精兵的,都是公子那种级数的顶峰高手。他熠迢小小跟班,连五百个虾兵蟹将都扛不下啊!
“公子,会不会太过了?”铁头人熠迢担心战到最后,熠彤连全尸都留不下来。
孟瑄面无表情地走下台,往中军大帐而去。熠迢亦步亦趋地跟着,为熠彤求情,“目前正是用人之际,熠彤重伤的话,我们去哪儿找人代替他?还是暂且记下这一笔,等他下次再犯时再两错并罚吧。”
“可军中以我为尊,我的令已发出就收不回了。”孟瑄事不关己地说。
熠迢想了想说:“这个容易,让我丢几个火球在战圈里,烧他们个不亦乐乎,趁乱把熠彤救出来!”
“火球?”
“对啊,再晚就来不及了!”熠迢挥舞拳头。
孟瑄不置可否,回头扫一眼熠迢,转而问:“你头上怎么戴了个铁头?毁容了?”
熠迢羞赧道:“不是,我的容貌尚在。只是扬州清园那次,蒙郡主恩赏,赠我一甲子功力的琥珀晶,后来我功力大增,火遁的威力也已超过了当初的授业恩师。我无法控制这股力量,只好戴铁头束缚自己,就像熠彤的土遁,只要穿木鞋就无法施展……”
说到这里一顿,熠迢大惊道:“我记得熠彤好像穿了一双木鞋?!”那岂不是生死关头,也不能土遁逃命了?
熠迢当下摘了铁头,要去肉墙里救人,孟瑄却一把拉住熠迢,说:“再等等,不急。”
“不急?”再等,就只能等到熠彤的血尸了!
“对,你别急着去。”孟瑄老神在在地说,“我正是看见熠彤今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