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问道。

“当然有啊！”向宸立刻邀功，“妈妈你说过，不可以浪费食物！”

“恩！这样才对！”顾敏满意点头。

向宸又是喊道，“妈妈！明天是周末，妈妈带我去科技馆好不好？”

顾敏知道科技馆有关于太空奥秘的展厅，过了这个周末就要撤离了，她当然要满足他的心愿，“好啊，明天带你去，那你今天要早点睡觉，不然明天起不来，又没有力气哦！”

“我现在就睡觉！马上就睡着了！”向宸赶紧把书合上放到一边去，他机灵地躺下去，贴着顾敏的身边，小手捏着被沿，将眼睛给闭上了。

顾敏轻轻拍着他，哄着他入睡，看着儿子安静可爱的睡颜，那模样那轮廓慢慢放大，竟然和另一张男性脸庞重叠开来，脑海里想到了他，她微微蹙眉。沉默了下，她轻声开口，“宸宸。”

“恩？”向宸闭着眼睛，他嘤咛了一声。

顾敏思虑了良久，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宸宸，如果……”她顿了顿，声音很轻柔了几分，只是一颗心却是那样忐忑，“如果爸爸现在来了，他来见宸宸，宸宸要不要见见他呢？”

这句话出了口，向宸很安静，他还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顾敏静静等候着，过了许久，才听见向宸呢喃不清的童声，“妈妈，你说过他变成星星了。”

前一秒还在屏息中焦虑的顾敏，可就在下一秒，那一颗心酸涩到不行！

顾敏没有忘记，那一次向宸从托儿所回来，便跑到她面前来问她。

当时的向宸，还那么小，比现在更小，却是那么认真的眼眸，带着她不忍直视的渴求：妈妈，我的爸爸在哪里？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可是我没有？妈妈，为什么他不来看妈妈，也不来看我呢？

顾敏当时愣住了。

从前向宸问的时候，顾敏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