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确实有过一个儿子,不过那个狗崽子小时候就被人领养走了,也是个忘恩负义的种!和他娘一模一样!”男人晃悠地拿起啤酒瓶又喝了一口,一副气愤的模样。
严若星神色失措,眉头紧皱的他手腕力度稍稍地加重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是这般侮辱他和他的母亲。
“大叔,你够了!我尊重你年纪大,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家人?!”还没严若星开口,席朵朵生气地冲着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