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他的索要,她那么弱小,怎么可能反抗得过呢?
热吻向下移,趁着可以呼吸的空当,她着急地喊:“大叔!不可以!”
他挑眉,对上她的视线,黑眸里已是不悦,“谁准你说不可以?”
她好囧,难道她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咨询过医生。”她颤声,眼里流窜着不安的委屈和迷惑,“怀孕前三个月是高危期,不可以……做。”最后那个字,几乎是卡在喉咙眼里,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