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并安享晚年。你的一切都是他葬送的,我对你来说,也只是一个小蚂蚁而已,你说是么?”
风伯撂下酒碗,起身,竹竿似的身子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折断一样。灰色的面孔,灰色的瞳孔,死沉沉的看着灵溪。声音干涩难听的很:“你说的对,你能帮我,我也的确是时时刻刻都想唐成师尝尝我受的生不如死的罪。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你,你太精明了,不然也不会将我在陆家的一切暴漏出去。所以,你帮我见到唐成师可以,我也不要你的命了,但是我也要惩罚你,这是你害我的代价。”
“惩罚?”灵溪一瞬间害怕的很,不知道风伯要怎么惩罚自己。
她手脚被胶带捆绑,只能在床上蠕动。肮脏的床上还有刚才呕吐物,一盏在棚顶吊着的老式电灯,好似是被人走的风带动,在房间里摇晃着。
这一幕,任谁都会害怕,都会尖叫。
只是灵溪没有叫出来,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风伯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用过的注射器,直接撸起袖子就往自己的手臂上扎进去。很快,半针管血就抽出来。
灵溪正惊惧风伯要用这血做什么的时候,风伯居然已经举着针管,恶鬼一样的往灵溪这儿走来,阴惨惨的笑着:“少夫人,不是看见我恶心吐么?那你如果有一天也变成我这样,是不是还会吐呢?”
灵溪一瞬间,吓的面色惨白,努力往墙角靠着,用力的摇头,声音都因为害怕而变得尖利和颤抖:“风伯,不要……风伯,你要冷静!”
但是灵溪的退缩也不能阻止风伯的靠近。
风伯不顾床上的呕吐物,直接爬上来。一把抓住灵溪的手臂,就去撸她的袖子。
灵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陆修远,修远哥哥……救我!”
这是人在绝望的时候最后能做的。
灵溪看着那装着带着病毒血的针孔也只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