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她干笑了两声,“那个,我去把窗子关上。”
陆清离往后退了几步,匆忙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陆清离关紧窗户,靠在卫生间的流理台上。
卫生间里安静的只听到陆清离自己清浅的呼吸声,她不愿意承诺些什么,或者说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回应席慕尧刚才的问题。女人总是太过柔软,当对方还没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可以跨出那一步。
那一步就像是女人的防守,跨出那一步,女人就再也没有了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
唯一的依靠便是眼前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拿刀拿剑来伤她,女人也无处可逃,无处可避,一颗心任他伤透,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哐当”一声,玻璃打碎的声音从卫生间外传来。
病房里只有席慕尧一个人,平时不到换药吃药时间,如果不按护士铃,是不会有医护人员来的,是什么打碎了?
有没有伤到席慕尧,这是陆清离开门前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
陆清离猛拉开门,冲了出去,却发现席慕尧正单膝跪在地上,挺直着腰板伸手不知地上摸索什么。
听到卫生间门开的声音,席慕尧扭头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
陆清离几步急走到席慕尧身边,他面前是一片碎玻璃碴。缠满绷带的手在地上收拢着玻璃碎片。
席慕尧由于腰伤不能弯腰,手也不方便,这个动作做起来格外艰难僵硬。
陆清离连忙拉他起来,小心翼翼的翻开他的手掌,检查他的手掌上的绷带间有没有玻璃碴,以免一会儿躺下的时候带到*上去割到别的地方。
“你干什么呀?你好好躺着不行么?”陆清离后怕的嗔斥道。
席慕尧垂眸,从她的手心把手抽了出来,两腿往*上一搭,直接半靠在*头。
“你是不是现在觉得我特别没用,什么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