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死了,而就在差一点死了的那段时间,我脑子里除了这种痛苦之外没有别的。所以,当我都没有说自己有多痛苦的时候,你却先说了......让我可怜你?同情你?还是理解你?”
安争耸了耸肩膀:“你刚才的眼泪真挚而不拙劣,你说的话语重心长......但是,你看起来越来越难看了。”
他的语气就好像当初和陈重器聊天开玩笑的时候一样,那么自然。
“你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