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你才没有的,明白吗?”
听了凌翊这一番旷世言论,我整个人都有点错愕了。
我……
我还是第一次怀孕啊,没听说医学上有哪个母亲爱哭,孩子就会变成太监一样的娘娘腔啊。
虽然错愕,我还是机械的点点头,“明白。”
凌翊笑了,“这就乖了,小丫头,能帮我找根绳子吗?”
“绳子?你要绳子干什么?”我一开始有些迷茫,但是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多了太白大人肥胖的身躯,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太白大人可不是一般的鸟,它脑子可聪明着呢。
万一它只是装晕,或者说一会儿醒过来,跑了可怎么好。
我在房中的抽屉里找了根红色的绳子交给凌翊,凌翊刚拿到手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太白大人给捆了个结实。捆了太白大人之后,我们两个
就开始分头做准备工作了。
诱捕狗煞肯定是不能让狗煞提前知道,而狗煞就躲在简思腹中的胎儿里不肯出来。所以整个诱捕计划,只能在瞒着简思的情况下做,但是也最好能
在距离简思房间比较近的位置。
否则狗煞出来的时间长了,就被房间里的佛法伤害了,它就会受惊跑回去的。
这样一来,诱捕行动就失败了。
狗煞的警惕性很高,生性多疑狡诈,被诱捕出来一次失败了。第二次再想用同样的方式再把它引诱出来,几乎是难如登天。
所我和凌翊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了,那简思面临的恐怕就是另外两种比较严酷的办法了。
我找了家里的佣人,拿了简思隔壁书房的钥匙,将抹了香油和香灰的太白大人绑在一根鱼竿的鱼线上。以前我没怎么接触过专业的钓鱼,只在电视
上看见过老式的钓鱼竿。
连家的钓竿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