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用受此侮辱,说不定还能摆脱陆景庭那个王八蛋。
向晚歌哭的梨花带雨,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之心。
他的大手更是邪肆地剥开晚礼服的吊带,那双幽深的眸子凝聚着一团慑人的光,紧紧盯着掌下小人儿哭泣的双眼,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要把这惹人怜爱的小人儿吞吃入腹。
向晚歌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挣扎的身子顿时僵硬成了一根木头。
“不……唔,不要……”她怕了,终于怕了。
她挣扎着,可惜所有的话语都被他的掌心挡回喉咙。
谁能告诉她,这个长得人神共愤行径却与禽兽无异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向晚歌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男人却放开了她,帮她拉好吊带,然后开门,扬长而去。
向晚歌赶紧整理好衣服,她此时才发现,外面的记者已经走光了,隔壁的休息室大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她站在门口,看着那朵被践踏过的红玫瑰,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