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怀里的人,动情道:“你不需要懂,你只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情况下,无论发生任何事,池舅舅都只爱你,只疼你,只宠你。”
向晚歌搓着手臂:“三爷,你今天好肉麻啊。”
“还有更肉麻的,要不要听?”
“要啊,来。”
秦墨池附耳,滚烫的呼吸撞击这向晚歌的耳膜和心脏:“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