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澡,换上背心,她自己倒了一些齐非送来的药酒,按得左手都酸了,里面的筋却依旧一抽一抽的疼。
她举起胳膊,维持不了十秒就耷拉下来了。
“真要残了?”
“残就残吧,他妈的!”
左浅蒙头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中被人叫醒了。
她看见了齐非。
齐非站在她的床边,他今天穿了一套他最近常穿的休闲服,上衣是浅灰色的开衫,下面是卡其色的休闲裤。
这样打扮的齐非真的很帅,笑起来的时候很迷人。
左浅眯着眼睛,咕噜一句:“齐大叔,我感觉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呢,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虽然离得这么近。
咕噜完,她翻个身,继续睡了。
其实昨晚手臂就一直疼,疼得她完全没办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