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狠,整整一下午,她愣是没有吭一声。
练到最后,她的右手在装子弹的时候都已经不是隐隐发抖,而是剧烈的斗起来,连弹夹都拿不住了。
元朗开始没注意到,等看到的时候给吓了一大跳。
他看见左浅紧紧咬着嘴唇,右手抖啊抖的,一直把弹夹装不进去。
“姐,你……”他一把抓住左浅的右手腕,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手臂不正常,慌乱道:“姐,你有没有搞错?你的右臂到底怎么回事?”
元朗的声音太大,左浅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臭小子,你叫魂啊?”
元朗一把拉开她的手,气得不行了:“你这是在跟你自己赌气还是在跟谁赌气呢?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还要不要右手了?不准练了。”
“其实真没啥事,就是有点累了而已。”左浅有点心虚。
“你别骗人了,你自己摸摸你的脑门,满头的汗水,疼的吧?”
左浅败了:“好了好了,你别咋呼了,小心把他们招来。这样好了,我不练了,你陪我回房,帮我用药酒揉揉。”
结果脱了外套一看,元朗傻眼了。
左浅整个上臂又红又肿,明显已经不是药酒能够解决的了。
“操!”左浅忍不住骂了一句,她自己都没想到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居然搞成这个样子了。
元朗眼睛都红了:“姐,你说这叫没事?”
“别叫别叫,你叫鬼啊?”左浅也着急了,妈蛋,这破胳膊是真要废了吗?
下午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很疼,但是像她们这种人,挨刀挨枪子儿都不在话下,一般的疼痛咬咬牙都能扛过去。
再说左浅这胳膊刚受伤那会儿以及做复健的时候都疼习惯了,今天下午的时候她虽然觉得疼,却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小郎,你去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