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又不是军人,也不是警察,立不立功跟他没关系。
他担心的只有左浅,那个梦实在太让他心神不宁了。
他看着向晚歌,表情还算平静:“晚晚,浅浅没受伤吧?还有郭滔呢,他好吗?”
向晚歌道:“郭滔很好,只是跟人交火的时候被子弹擦在手背上擦了一下。浅浅很好啊,就是右臂据说有点拉伤,其他都挺好的。”
齐非看向晚歌的样子不像撒谎,稍微松了口气。
“那就好,大家没事就好。”
向晚歌帮她掖了掖被子:“齐大叔,你刚醒呢,先不要胡思乱想,国安局和特种大队那边事情挺多的,左浅和张湛他们可能暂时来不了,他们说过几天就来看你。”
齐非知道部队规矩很多,这一次又是一件大案,他们回去肯定会耽搁,于是就闭了闭眼睛表示理解:“没事,让他们忙。”
“那我去帮你端些吃的来,你想吃什么?”
齐非的视线在向晚歌的肚子上扫了扫,勉强笑了一下:“你别忙了,让人随便送点粥来就行。”
“好,那你好好休息。”
出了病房,向晚歌扑进了秦墨池怀里,失声痛哭。
“三爷,齐大叔该怎么办?左浅……左浅……你听见了吧?他刚刚一直在叫浅浅,我该怎么跟他说?”
秦墨池拍着向晚歌的背,柔声安慰:“宝宝,没事的,左浅一定能醒过来的,明天我们就去看她。”
“好。”眼泪却止不住。
张波苦着脸道:“老板娘,你怀着孩子呢,别哭得太厉害了。”
向晚歌每次怀孕泪点就低得不行,齐非是她亲哥哥一般的存在,这人好不容易动心爱上一个女人了,谁能想到结果却成这样子呢?
“张湛说左浅伤得很重,喉咙伤了,头也伤了,救上来的时候一度失去了呼吸,胸腔积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