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他吻住了左浅的唇。
齐非喝过酒,那酒是老爷子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方子,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泡的。
据说强身健体。
虽然他们晚上喝的最多的是啤酒,但是齐非嘴里的中药味儿很浓。
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
齐非的吻很强势,很急切,仿佛是急于证明什么。
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以横扫千军的架势闯了进去。
他勾着左浅躲避的舌头,执着的,热烈的,就算左浅把手上的油渍沾到了他的衬衣上,他根本就不在乎。
左浅捶打着他,他也不松手。
他吸吮着对方的唇瓣,很大力,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一般。
终于,左浅不动了。
齐非松开了她。
左浅脸上全是愤怒,冷冰冰地瞪着齐非。
“就算我现在对你有好感,但是还不到喜欢的地步。就算我曾经爱你爱的要死,那也是曾经。你为什么亲我?”
齐非看着她,道:“以前发生这种事,你绝对可以把我揍趴下,现在,你不行。”
左浅下意识的摸了摸右臂,以前右臂稍微还能用,现在就是个摆设。
而且这个摆设如果不好好护理,说不定很快就会萎缩。
那时,连摆设都不是了。
左浅冷了脸:“所以呢,你的意图是什么?”
齐非却突然弯腰,开始收拾桌上的杯盘狼藉。
边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右臂没了不可怕,你还有我。我虽然不是铁血男儿,保护自己的爱人还是能做到的。”
——就像你当初为我做的那样。
不,这不是赎罪,也不是报恩。
齐非只是,不想失去而已。
他说的这话有点莫名其妙,揩油就是揩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