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现在的表情。”
费思凡苦笑:“瑾男,你可真是……你知道我一直……”
“别呀。”苏瑾男提好裤子,也过来洗手,笑着道:“别说什么一直啊,等啊,爱啊,矫情。费总,咱们明白人就不用打哑谜了吧,你确定你真的非我不可?但是据我所知,近些年你公司那些小可爱……呵呵,还需要我多说吗?”
费思凡眯眼:“瑾男,你是因为吃醋才一直躲着我吗?”
苏瑾男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费总你搞错啦,我没有躲着你啊,我就出国了几年而已。找了一个小镇子,过了几年安静的生活。后来一想不对呀,妈蛋那些把老子害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混蛋还在得意呢,我怎么能躲着呢?我就是出来膈应他们也得把他们膈应死啊,你说对不对?所以我又回来了。”
苏瑾男拍了拍费思凡的肩膀:“其实你们公司那些小鲜肉挺不错的,你也别亏着自己,我是不会鄙视你的,比起某些人,你已经够高尚了。”
费思凡:“……”
从前,他也是非常痛恨苏瑾男这张嘴。
不同的是,以前的苏瑾男冷淡毒舌,现在的苏瑾男就跟换了个芯子似的说话越来越让人咬牙,却偏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手一伸就能触及到的苏瑾男。
现在的苏瑾男圆滑的让他有点摸不透了。
不给费思凡说话的机会,苏瑾男抬腿就走,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人家的高档西服上留下了一个湿乎乎的手掌印。
把一个人摧毁很容易,剥夺他的一切,践踏他的尊严。
但是,一旦那人重新站起来,就会变得坚不可摧。
费渡见苏瑾男这么快就从洗手间回来了,有点惊讶。
惊讶过后就从心底开始鄙视他哥,真没用,简直没用透了。
从酒吧出来,苏瑾男还很清醒,死死拽着李翔,坚决不让费思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