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哥,我恨他。”
莫渊一愣。
“央央,那些事跟你无关,你不要想太多。”
莫央在莫渊怀里疯狂摇头:“不是的不是的,都是他害的,哥,就是他害死了爸爸妈妈,邻居奶奶说的,爸爸妈妈出事那天,她看见有陌生人在我们家出现。他是凶手,爸爸妈妈就是被他害死的,我恨他,恨他!”
夏天的衣服薄,莫渊胸前的衬衣很快就被莫央的泪水浸湿了。
莫渊的声音低不可闻:“央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就知道了,就是我六岁那年的生日,邻居奶奶给我端来一碗窝着鸡蛋的面,好香啊。她一边给我梳头,一边说,小可怜,要是你妈妈在,你肯定是村里最漂亮的小姑娘。哎,那些人是哪来的呢?像是外地的,哎,造孽哟。她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我记住了。哥,爸爸妈妈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不是?”
莫渊想起一件事,央央六岁那样生过一场大病,差点就……
要不是他的那幅画卖了天价,他根本就没办法把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央央送进省城的医院。
后来,央央好了,他还了父母出车祸后以及办丧事欠下的债,凭借剩下的钱,艰难度日。
央央病好后,天真活泼的央央不见了,一直懂事的让人心疼。
“央央,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好好读书,和秦修谈恋爱,做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应该做的事,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可是,他还要抢走你……”
“不会的,我姓莫,这一辈子都不会姓宋。”
莫央没有对这个姓氏表示惊讶,说明她已经猜到了。
她肯定偷偷查过了,只要在网上搜当代的画家,宋鸿儒的名字排在最前面。
今天莫央没有去工作室,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的,实在不能见人。
莫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