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瑾男笑了笑,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他此刻的心脏简直就跟擂鼓一样,咚咚的。
那个梦太吓人了,并且就算他在梦里明知道那是梦,依旧被吓得心神俱裂。
他忍不住又在江澄头上拍了拍,肩膀都垮下来了,嘴上却骂道:“他妈的,老子差点被他吓死。”
他口中的“TA”是谁,大家聪明的没有问。
司惑指着苏瑾男的脚:“你不冷吗?”
苏瑾男转头瞪江澄:“不是不让你乱跑吗?”说完他自己气呼呼地走了。
走了两步,回头见江澄站着没动,然后又折回来,一把抓住江澄的手拖着就走,边道:“算了,你这丫头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大叔身边吧。”
众人:“……”
江澄满头雾水,“苏大叔,你到底怎么了?”
苏瑾男叹了口气,“最近大叔犯太岁又犯小人,你的八字恰好能帮大叔辟邪,所以你要跟紧大叔,明白吗?”
众人:“??”
江澄不懂这些乱七八糟,却也像大多人一样对这些封建迷信抱着莫名的敬畏。
“真的?”
“真的!”苏瑾男的表情特别严肃,也不理会其他人,只管拉着江澄甩着长腿回病房。
江澄回头满脑袋问号瞪着大家——苏大叔怎么了?
众人摊手——母鸡呀!
等苏瑾男把江澄拖走,司惑摸着下巴高深莫测道:“我猜,这老男人八成被费思凡吓傻了。”
江涵推了推镜框:“他有没有被吓傻这还两说,关键是我家橙汁儿这傻丫头怎么办?”
司惑脑子不开窍:“小姨怎么了?”
墨墨翻个白眼,对江涵道:“小舅啊,这事儿你要管吗?”
江涵立刻道:“那必须管啊,我家父亲大人本来就不待见苏大叔,现在他又跟费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