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你是不是藏牌了?”
对于一个凡事都要究根问底的好奇宝宝来说,翟弋露的那一手把楚苏折磨的不行了,每次想起来都抓心挠肺的,非要弄明白不可。
翟弋睁开了眼睛,“还没摸够?”
“……”楚苏一愣,尼玛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调戏了,而且还是被冷酷决绝的天生自带禁欲气息的首长大人调戏了,顿时就卧槽了,“谁,谁要摸你了?我那是搜身。”
翟弋好整以暇的用双手枕着后脑勺,就那么仰面躺着看着楚苏:“允许你再搜一次。”
卧槽,竟然摆出了任人为所欲为的架势来,还要不要脸啊?
楚苏这会儿哪敢真的去搜,她又不是急色女。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藏牌就是了。”
“没有。”
“我不信。”
“那你来搜。”
==!楚苏觉得她还是把这个疑问带进棺材好了。
当一年后某一天,首长大人真的把他的小丫头带上床了,诱哄道:“穿上我给你买的衣服,我就告诉你那天我是怎么赢得你。”
楚苏拿过那条小内内一看,尼玛差点晕倒,就两根绳子连着一小片布的玩意儿也能叫衣服?
这个时候楚苏没有资本压住首长大人,所以她肯定撬不开那人的嘴。
不管是调戏还是反调戏,楚苏决定离首长大人远一点。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啊,就太子爷童铭都一天到晚被首长大人收拾,咱还是自觉一点当咱的小透明吧。
楚苏赶紧离翟弋远远地,她没有注意到她那如避蛇蝎的举动仿佛取悦了某人,某人微不可见的扯了一下嘴角。
天快黑的时候,宫哲他们回来了,赵飞和陈健手里提着两串大鱼,一个个估计都下过水了,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这个时候雨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