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她抬头,跟前的男人就好像没有看见她似的,直接就走掉了。
握草,那话咋说来着,这人果然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蛋啊,当不认识了是吧?谁稀罕认识你了?
“楚楚,你怎么了?”关悦在楚苏脸上揪了一把,“小样儿就跟要吃人似的。”
“没什么,那人胸膛太硬了……喂喂,能别揪我脸吗?”
“你这小样儿水嫩嫩的,看着就想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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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菜鸟们休息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开始训练,一直到晚上九点半,大家才拖着要散架的身体爬上床。
飓风跟别的地方不同,作息自然不一样。
楚苏刚把身子摊在床上,就听有人惊呼,“总教官来了,哇,他进来了,找谁啊?”
楚苏心中一紧,莫名的漏了一拍,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那小心肝儿在激动的蹦啊蹦。
但是……
“关悦,出来。”翟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