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问你个事儿。”

“你问。”

“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对什么初吻啊初恋啊还有第一次啊比较看重？”

文景：“……”

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软软的吻，那么虔诚，那么细微。

楚彬扑过来的那一刻他知道，那小子是认真的，在他心里，他比他的命都重要。

“老大，问你话呢，听见没？”

文景笑了笑：“我没爱过，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

文景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身后传来司念晴一声叹息，“我们这样的人，要什么爱情呢？”

是啊，要什么爱情呢？

爱情那玩意儿，并不是每个人都要得起的。

对司念晴而言，爱情是会变质的，呵呵，睡过两次而已，他凭什么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