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了自己屋,然后狠狠关上门,心想早知道应该吧大刚子也带上,受罪不能一个人,好兄弟就应该同甘共苦。
在飓风的薛刚睡到半夜直觉后背发凉。
这边宫哲已经给妖精上了刑,妖精双手被紧紧压在头顶,身上的男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混蛋,我明天还要上班的,你要敢在我身上弄出印子你就死定了。”
宫哲喘着粗气,恨不能把这个妖精定在床上。
“印子怎么了?怕影响你勾男人?”
“操,那是我的工作。”
“不用喊那个字,我现在就在干。”
幽幽的灯光下,宫哲沉着脸,麦色的皮肤闪着诱人的光泽。
他双眼变红,仿佛要把这个该死的女人吞进肚子里一样。
他无疑是个特别吸引女人的男人,妖精心中一热,突然笑了:“宝贝儿,你现在真性感!”
宫哲:“……”除了他妈,还真没人叫过他宝贝儿,尤其还是在床上。
真是被气个够呛!
“女人,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叫我的名字。”
“啧啧,生气了?来呀,谁怕谁,有种你就让我明天下不了床。”
“该死!”宫哲简直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只能恶狠狠地威胁:“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是工作需要,你也给我有个度。”
“那这个我就不能保证了。”司念晴蛇一样缠住宫哲的腰:“你别忘了,咱们只是炮友的关系,那个三少看着白白嫩嫩的,说不定我突然想再发展一个床伴呢?”
“你敢!”宫哲狠狠的压上去,几乎弄进司念晴的心里。
第二天这两人起床的时间明显晚了,余洋中午起来去买了做羊肉火锅的原料,都把材料准备了宫哲才起来,司念晴还没动静。
余洋竖起把拇指:“不愧是飓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