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然也是不认识的。
谢无咎想了想还是决定下马,可他刚要动作之时就看到对面缓缓醒来一顶车架,能乘马车入宫的唯有公侯皇子,看那身着蓝色侍卫服的护卫,谢无咎眼底闪过两分暗色,雪白的纸钱和符文洋洋洒洒的撒了一地,且沈苏姀和嬴胥正在路中间捡东西,那行人的去路自然被挡了住,咯噔一声,那行车架堪堪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车中传来一声沉厉的男子声音,沈苏姀和嬴胥齐齐抬起了头来,因为他们听出了车中之人是谁,只见当首的侍卫见他们在此走到了马车门口低低朝里面说了几句,忽然,那车连被人一把掀了开,车内的光线幽幽,沈苏姀只看到一双略带厌恶与阴鸷的眼睛!
“原来是生姑娘和六弟在此,本殿有急事在身,还望两位让让!”
这话含着无边霸道与冷酷,沈苏姀听得眉头一皱,嬴胥闻言已经起了身,可她却不懂,死者为大,难道他嬴琛眼瞎了看不到这地方掉着符文么?见沈苏姀不动,嬴琛眸光微狭,看着那满地的符文冷喝一声,唰的放下车帘,“走!”
驾车的侍卫不敢违令,可看着分毫不打算起身的沈苏姀又不敢真的冲撞,几番纠结还是催动了马车,沈苏姀眸光沉暗,有本事今日便从她身上撞过去!正心中腹诽,臂肘上忽然落上一只手,嬴胥微微使了力道将她一把拉了起来让在一边,那驾车的侍卫眸光微松,立刻催马跑了过去,眼看着车轮和侍卫们的脚步从那纸钱和符文上踏过,间或马车之中还传来一声“真是晦气”的话,沈苏姀立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弄脏了再写便是了。”
嬴胥道出一句话便继续低下了身子去捡,沈苏姀看着他如此眼底眸光更冷,眼看着谢无咎还是那般坐在马上望着远去的车队,沈苏姀忽然眉头一挑,狠狠一鞭子抽在了谢无忌的那匹枣红马的马股之上!
一声惨烈马嘶,枣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