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小姐,今日一早您刚走之后老太君的病情又反复了,不知会不会……”
“会不会发落到我们头上?”
沈苏姀下意识的一问,香书顿时点了点头,沈苏姀肯定的一笑,“不会。”
香书素来对沈苏姀颇为信服,一时间也不知她从何处来的信心,却到底未曾说什么,晚间沐浴之时香书才发现沈苏姀身上的伤,于是又是一阵大哭,沈苏姀见状哭笑不得遣走了她,独独留下了香词,谁也不知她们那晚上说了什么,可第二天香书一大早起床之时竟发现香词这个点儿刚从外面回来。
沈苏姀正准备进宫,见香词回来便挥退了左右的侍女,香词面色沉暗,看着沈苏姀摇了摇头,“不是二房,二夫人这几日依旧卧病在床,她房中的下人没有半点动静,金吾营接手了那几个刺客之后应是在连夜审问,至于那审讯的结果,金吾营统领王翦御下极严,那大营内外都像个铁桶似得,我们外面的人没办法知道里面的情况——”
沈苏姀点了点头沉默一阵,而后用完早膳便乘车入了宫。
刚进了内仪门便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因为诸国使者尚未离去,整个宫廷仍然有种朝气勃勃之感,沈苏姀寻着那热闹的源头看过去,竟发现是贵妃西岐茹宫中的几个侍女,当先的那人手中拿着一竖黄蕊半绽的腊梅,俏生生的十分好看!
沈苏姀看到了她们,她们自然瞧见了沈苏姀,当首的那人名叫玉蝉的乃是栖霞宫的大宫女,看到沈苏姀立刻上前来做礼,沈苏姀挥挥手看向她手中的腊梅,“这是何处得来的?”
玉蝉眸光微亮的道,“是在西边的畅春园折的,今年这宫中只有畅春园的腊梅开得最早,这几日娘娘为了宫中年末之事忙上忙下,奴婢想着折几支腊梅回去添添新景儿……”
沈苏姀看着你花枝实在喜人,不由赞赏的点了点头,“还是玉蝉想的周到,不知寿康宫中的腊梅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