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又将目光落在了沈苏姀的身上,西岐茹无奈的皱了皱眉,也随着嬴纵看过去,玉白的珠帘相隔,那白色的纤细身影正垂眸盯着香案上的铜炉,铜炉之上的香钵之中正在练蜜,沈苏姀一张小脸眉头微蹙满是专注,本就是绝色,因着这份认真更显出不同寻常的摄魂夺魄来,西岐茹勾了勾唇,也难怪某人被惹得神魂颠倒。
“我的意思要做自然要做绝。”
两人的说话声很是轻微,好似为了不打扰沈苏姀一般,话音落定,嬴纵转过头看了西岐茹一眼,微微颔首,“儿臣明白了。”
西岐茹点头,又看着沈苏姀的身影蹙眉,“我总觉得苏姀少涉朝堂之事为好。”
嬴纵心知西岐茹说的是那重审苏阀案子的事,眼底不由闪出两分暗色,默了默才颔首,“母妃放心,此事我有分寸。”
西岐茹又是一笑,“不过你当真不打算告诉苏姀实情?”
嬴纵听着此话面色有一瞬的犹豫,末了还是摇了摇头,“此事非同小可,告诉了她她也只有担心的份儿,还是等事后再说吧。”
西岐茹不由得“啧”了一声,“阿纵,母妃实在不知道你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嬴纵抿了抿唇,“母妃……”
西岐茹摇头,“情深必伤,你这性子我也不知随了谁,罢罢罢,我也没说什么。”
嬴纵闻言眸色却暗了下来,西岐茹的这句“你这性子我也不知随了谁”让他心头略有些紧,抬睫看过来,西岐茹雍容美丽的面容到底和多年前有了变化,她在这深宫之中消耗了二十多年,如今似乎再也没什么可耗得了,西岐茹看着嬴纵这眸色已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时辰不早了,你们准备准备出宫罢。”
嬴纵微微点头,西岐茹眼底微光一闪忽然想起一事,她眸色略带深长的看着嬴纵,轻咳一声道,“阿纵,你的事我向来不怎么过问,不过苏姀还未眼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