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心听着此话一愣,怒气莫名其妙一消,转身又进了书房,杨嬷嬷连叹几声将这事报给沈苏姀听,沈苏姀闻言却眉头紧蹙的点了点头,“他既然愿意学,随他去吧。”
杨嬷嬷欲言又止,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香词退了出去。
沈苏姀眼下没有心情去关心沈君心,只因她便是这沈府之中心情沉郁的第二人,看了看香词,沈苏姀语声低寒的道,“既然五日之后便要离开,那这几日便不能放松。”
微微一顿,沈苏姀忽然想起什么的道,“你们盯着焉耆的时候有没有秦王的人和你们一起盯着?这事我虽交代了他不必管,可他的性子恐怕还是不放心我。”
香词闻言一怔,“倒是没听底下人报上来。”
沈苏姀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留意着点,彼此可别弄出岔子来。”
香词闻声立刻点头,沈苏姀深深一叹,“刑部这几日送来的消息都是一样的,窦准一把老骨头倒是能抗得了这些时间,看样子倒是一丁点儿都不愿说了。”
香词眸色微深,“主子,若是窦准一直不说怎么办?”
沈苏姀听着这话默了一瞬,“不说……不说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的耐性已经够足了,他却如此不识抬举,既然这样,还不如以血还血还要叫我痛快些!”
香词听着这满含杀气的话默了一瞬,见沈苏姀面容平和些才缓缓道,“奴婢说句不当说的话,主子和秦王就快要大婚了,几个月的功夫一晃就过,这个节骨眼上主子莫不如将重心放在婚事上,秦王与主子一路也甚是不易,这大婚一辈子一次,万万不可马虎。”
沈苏姀冷冽的目光因为这话一柔,看着香词笑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出了一会子神,而后才点着头道,“你提醒的对,是我有些着急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难道还等不得这半年吗,倒不是我如何,我若总将心思放在别处委实是对不起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