姀不由在心底点头,倒是挺相配!
“沈姑娘,你、你没事吧?”
明明一直看着左慕秋,过来的一句话却问的是她,沈苏姀扯了扯唇角,对他的周到深表赞叹,只语声从容道,“自然是没事的,和左姑娘说了几句话而已。”
沈苏姀意味深长的眸子看的拓跋卓有些无措,他看看沈苏姀又看看左慕秋,左慕秋大抵是气他第一个和沈苏姀说话,此刻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
“二殿下不必担心,我出来散步偶遇左姑娘罢了,既然二殿下来了,我眼下便回长信殿了。”沈苏姀说完便欲走,刚走出两步却又转身道,“这几日多谢二殿下照顾。”
沈苏姀说完对拓跋卓眨了眨眼,拓跋卓苦笑一下只以为是沈苏姀在逗弄他要给他添乱,便道了一句“不必客气”,沈苏姀见状也不多言,只转身往长信殿走,身后传来拓跋卓温润的声音,左慕秋似乎拧着性子说了什么,沈苏姀笑笑再未回头。
回长信殿一路上能看到训练有素的禁卫军来回,沈苏姀不由得想到了来北魏宫中的两次乱子,第一次是在国师的灵堂,分明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却并未闹大,第二次便是昨夜,齐永兴的地位分明可以借题发挥,可他依旧将此事掩了下去,综合两次乱子的结果,沈苏姀愈发肯定了齐永兴便是上次灵堂中的人!
他大抵是南煜人,却为何留在北魏三十多年?
偏偏还是魏帝身边最为信任的臂膀!
又极有可能是帮助国师假死的人,却为何帮她们掩饰?
疑团重重,迷踪难寻,而她今夜就要离开,沈苏姀皱眉呼出口气,就算心底有些不甘,却也不能拿自己和嬴纵的安危来堵了,沈苏姀回到长信殿便言自己有些不适需要小憩,她本想补眠,奈何心底的事太多总也睡不着,便躺着养了一会子神作罢,起来换了衣裙,晚间又特意多用了些晚膳,而后便点了香等嬴纵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