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四人朝着那小山丘行去。
王玄道目光左右一瞟,见周边无人,前面两个带路的士兵又离他们比较远,于是低声问道:“卢兄。你是不是发现什么”
卢师卦点点头。道:“倒是发现一些奇怪之处。”
韩艺听得眉头一皱。
郑善行忙问道:“什么奇怪之处”
卢师卦道:“我在帮蒋献包扎伤口时,发现他的伤口虽然非常深,但是不太像是被人砍的。”
王玄道皱眉道:“不像似别人砍的”
卢师卦嗯了一声,道:“像似他自己用刀砍的。”
“什么”
三人同时一惊。
卢师卦道:“如果是照蒋献所言,徐畅、徐亮应该是要置他于死地,那么出手一定不会留有余地,但是我看蒋献的伤口,虽然都很深,但是看上去又不太像似用尽全力。尤其是他大腿上的那一道伤口,应该是结结实实的一刀,如果是用尽全力,至少筋脉要砍断。还有一点就是伤口的走向有些奇怪,我前面照着他伤口的方向比划过一下,发现非常变扭,但是如果自己用刀砍的话,就非常顺手了。”
韩艺听得微微皱眉。
郑善行道:“但是你能够肯定吗”
卢师卦摇摇头道:“不能这只是我的一些猜测罢了,不能作为证据。”
韩艺道:“不是吧,不能作为证据那仵是用来干什么的”
王玄道道:“仵作验尸的报告。只能作为查案的依据,或者佐证,不能作为绝对的证据。”
这年头法医学还只能算是雏形,没有系统的规定,完全凭的就是仵作的经验,而且也只有仵作才懂这些,那只能说旁门左道,因为连医学的证明都没有,就是传下来的经验,如果这种证据能够作为断案的绝对证据话,那么仵作的话就变得非常重要,只要验错,亦或者有意为之,那就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