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说的嘴皮子都破了,也不见得他会多说一个字!他性子硬朗,一点都不好说话,哪一次不是她不想跟他计较,主动退让的?他什么时候因她退让过了?
当然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就算她再不懂察言观色,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将话说出来。
可是,她也不想迎合他,所以没有说话。
他眯眸,似乎是不悦了,那危险眯眸的神情,犹如一个风雨欲来的暴.君,那是一种要是谁敢不顺着他,杀无赦的趋势,“不说话是不认同?”
她不想回答,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一直觉得跟他沟通难,她发现现在似乎更加难了,想到这,她巧妙的转移话题,“你决定了什么?”
他闻言,眯眸笑了。
可是笑是笑了,可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人忍不住打个颤抖,“觉得与其让你做无谓的,毫无保障的保证,还不如我自己动手,所以我决定了,你妈帮你跟谁相亲,我就弄死谁!”
乔陌笙感觉头皮发麻,还没说话,他摊手,一副我没弄死第一个跟她相亲的人,已经很讲道理,很慷慨的样子了,又继续说:“你跟你妈说一声,我已经有言在先了。”
乔陌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话说得极轻,却让她心口一震,但随即又觉得他只是还在为她去相亲,为他觉得她母亲不尊重他这件事在生气而已,所以她决定忽视他乱七八糟的话,说:“我书包还在上面,我上楼去拿。”
简深炀不语,似乎对她的决定很满意,继续靠在椅背上假寐了。
乔陌笙上楼去了。
过了一会儿,简深炀的手机响了起来,见到来电显示,他危险的迷了眼眸。
乔陌笙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子,说:“大哥,我说过不会去相亲就不回去,你不相信我,我有点难过——”
他打断她:“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