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得罪你了?她又哪里得罪你了?!”
程挽歌瞪圆了大眼睛,表示对乔陌笙的忽然出声感到非常的惊讶。
乔陌笙开口了,简深炀皱眉,低沉的嗓音多了一抹不满,“乔陌笙,你为了她大声吼我?指责我?”
乔陌笙硬下来那是因为他变得不再如此冷漠,而是不满的时候,不争气的很快的就软了下来,说出的话,也变成了一如既往的讲道理的模式,“你本来就做的不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而且你那是什么待客之道?”
“之一?”简深炀在乎的点很多时候都让人匪夷所思,“意思是你还有最好的别的朋友?”
乔陌笙对他很多时候都是无可奈何的,无奈的叹息:“你别扯开话题,你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你——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可是,乔陌笙说了这么多,简深炀却冷扫一眼程挽歌,自若的说了一句:“你不需要朋友,更加不需要有所谓的最好的朋友。”
乔陌笙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上的青筋正在直跳,可是她脾气老好了,还是很认真的跟他讲道理:“大哥,这句话是不对的,人是群居生活的,亲人朋友同学同事肯定是少不了的,不然会很孤独的,所以,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朋友,而我也不例外——”
简深炀似乎不满她说的话了,皱眉的打断她:“我就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你的意思是我过得很孤独?”
“你——你哪里没有朋友了?容域祁他们不是吗?而且你也有亲人,只是——只是你不想认而已。”
简深炀接过管家叫人煮好的咖啡,优雅至极捏着小小的汤匙均匀而轻慢的搅拌着,随后止于鼻尖轻轻的闻了闻,随后才皱眉,似乎乔陌笙刚才那句话很倒他的胃口,所以,他才喝咖啡的时候,刚刚舒展的眉宇,就皱了起来,说:“容域祁不是我的朋友!我也没有朋友,更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