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越祈第一次踏入白子言的墓地,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倦鸟归巢,在天际划过淡淡的青影,秦南司站在墓碑前,双手放在口袋里,静静的看着墓碑里的人,眼底掩饰不住的思念与眷恋。
李越祈看到墓碑前的鲜花,与在陆半夏母亲墓碑前的一模一样,可想而知,陆半夏已经来过这里。
看了母亲,看了白子言,唯独……没有来看自己。
“她去哪里了?”李越祈没有去看秦南司,只是将怀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看着白子言的照片,心里百味杂陈。
他嫉妒白子言占据着陆半夏心里的位置,却又恨不起来。他什么都能做到,唯独做不到和一个死去的人争出输赢。
“不知道。”秦南司回答的干脆利落,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虽然几个小时前,他和陆半夏还站在这里,心平气和的交谈。
李越祈侧眸瞪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她是我的妻子。”
“所以?”秦南司一脸平静,略显无辜的语气让李越祈恨的牙痒痒,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质问。
“除了我的身边,她哪里也不能去!”
秦南司轻轻的笑起来,眸底沾染着阳光的余晖,有些不真切,“李先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
瞧,白子言死了,自己不还是要好好的活着。
李越祈深呼吸,按耐住自己的怒火,“秦南司,不要以为你是前任警卫长,刑天是现任警卫长就可以(诱)拐别人的妻子!自己道德不在,别带着身边的人一起道德沦丧!”
秦南司的脸色不由的苍白,他和白子言的事到底是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不是怕别人羞辱自己,只是不忍身边的人因为他们的爱情而受到牵连。
李越祈这话,到底是说的过份了。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