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夙兰祺的人围过来,把他扶起来。
他伤得不轻,一张嘴,就呕出一口血来。
“赶紧去请大夫,我们回去。”渔嫣过来扶住他,关切地说。
“无碍。”夙兰祺勉强笑笑,嘴里又是一口血,人软软地栽下去。
众人赶紧抬起他,往柳府飞奔。
渔嫣扭头看戏台的方向,大声说:“去,把戏班子的人都抓来,从上到下,一个也不许走,尤其是花旦。”
侍卫长也伤得不轻,但不像夙兰祺那样重。他吩咐手下过去拿人,护着渔嫣匆匆回柳府。
————————————————我是贪心贪情的分界线,贪字最可怕—————————————————
夙兰祺断了几根骨头,伤得着实不轻,大夫给他上了药,此时只能趴着。
“你又救了我。”渔嫣小声说。
“别这样说,御璃骁相信我,让我护送你,我不能食言。”夙兰祺勉强睁睁眼睛。
“你休息吧,我出去问问戏班子的人。”渔嫣犹豫一下,小声说:“那个唱戏的花旦,我听着,像是秋玄灵。我怕这些黑衣人都是她和傅全训练出来的,那样就糟糕了。她未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吗?”夙兰祺微微拧眉,疲惫地问了句。
见他正难受,渔嫣也未多说,转身出了他的屋子。
门一关,夙兰祺立刻睁开了眼睛,双拳用力紧握,低声说:“来人,快去把他找回来,不能让他跑了。”
“是。”侍卫从角落暗处闪身出来,领了命,快速离开。
屋子里安静了,一盏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亮光,投在他正痛得拧起的眉眼上。
门轻轻开了,一名婢女端着药碗进来,轻轻放到他的手边,“喝药。”
“狗胆挺大。”他缓缓转动眼珠,看向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