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给我听。”渔嫣打量她一眼,直接了当地说。
小花旦抿抿唇,拖着哭腔说:“夫人想听哪段?”
“随便。”渔嫣拧拧眉,这说话的声音就不像。
“唱、唱不出来……”小花旦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让你唱就唱,唱得好给你赏钱。”侍卫长不耐烦地说。
小花旦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扁着嘴,勉强唱了两句,却是歪歪扭扭,不成形状,毫无先前听到时的光彩。
“晚上在台上唱的也是你?”渔嫣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问。
“是大师姐,我闹肚子,大师姐帮我唱的。”小花旦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她在何处?”渔嫣眼睛一亮。
“不知道,我才出茅房就被人捉来了。”小花旦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班主呢?”渔嫣扭头看侍卫长。
“带来了。”侍卫长指门外,可是,这时外面却传来了几声刺耳的尖叫。
几人快步出去一看,戏班子的人都倒在了地上,一个个面色铁青,分明是中毒身亡。
“怎么会这样?”渔嫣掩住脸,不敢看。
侍卫长过去查验过了,小声说:“是服毒了。”
“她是不想让我找到云秦啊,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把云秦变成了那样?”渔嫣攥拳,恨恨地问。
“若多一些云将军的那样的人,那太可怕了。”侍卫长担忧地说。
是啊,若这些人成了气候,简直无坚不摧,世间不会有人再是秋玄灵的对手。那女人心机重,城府深,野心也大,就怕她不满足于为安溪人复仇,她想要
更多的权势。
可是傅全,你也是我的亲叔叔,为何要看着她害我呢?
渔嫣无力地挥挥手,让人把戏班子的人抬下去。扭头看花厅里,小花旦已经吓晕了过去,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