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城怎么都忍不下去了,上前用力一推,陈老六和椅子一起,往后面摔去,就在一瞬间,鲜血从他的喉咙往上喷来,像喷泉一样,那血的颜色,比她手里的珊瑚还要艳丽。
一阵反胃感从渔嫣的胃里翻滚往上,转身就吐了。
御璃骁几步下来,把渔嫣抱开,怒声问,“怎么回事?”
“我推了他一下,他就……”聂双城也丈二摸不着头脑,推他肩膀,怎么脖子被砍开了?
难道有人隐身过来,一刀杀了陈老六?
御璃骁瞳光陡寒,放下渔嫣,飞身而起,茫茫草原,没有他想像中的黑色身影。他不敢在外面呆太久,怕留渔嫣在此出麻烦。
返回大院,大头领已从高台上下来,众护院围着聂双城,正让他说明此事。
“先验尸。”渔嫣忍着恶心,拿锦帕出来蒙住口鼻。取银针,轻轻探进他喉中伤处。拿出来,果然是乌色。
“这不是刀伤,这是蛊。”
“脖子都砍开了,还不是刀伤,你哄谁?”陈老六的人大声吼吼。
“刀砍下来的伤口,懂武艺的人想必都知道,若不懂,”渔嫣转身,刷地一下从聂双城腰上抽出佩刀,指向那人。
“你干什么?”那人吓了一跳,赶紧后退。
“胆小鬼。”渔嫣不客气地讥笑,换了一下手,把刀把给他,“若不懂刀砍下来是什么样子,拿着刀,在自己身砍砍,如果砍得过别人,也可以去试试。”
周围有人忍不住地笑,在这地方,死一个两个人,又算什么呢?
“他知道我们在追踪他,这是向我们挑衅、在嘲笑我们,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在这里。他的时间也紧,所以他不可能再去别处找女婴。我们要弄清一件事,这坝上还有哪里有小孩出生。”渔嫣脸色有些发白,转身看向御璃骁。
“坝上这么大,怎么会知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