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官|员们都围了过来,给莫问离磕头请安。除去寒水宫的身份,他还是当朝唯一的国舅爷,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随心王,意为他可以随心所欲,出入自由。
“我要这个女人,印大人可愿割爱?”
莫问离把蓝罂放下,胭脂色的眸子冷冰冰地盯着那二人。
“当然,下官哪敢与随心王争美……”印大人擦着汗,赶紧拱拳回话。
“印大人威风,坐的官轿都是三品大员的,难不成早就知道自己要升官发财了?不过,我怎么没听说你要升官?”
莫问离坐回原位,自顾自地剥花生吃。
“不敢、不敢……下官是有一顶三品大员的官轿……但,那不是下官的,是下官做好了,准备送给、送给常大人的。”印大人说着,悄悄给身边一个身着暗蓝色锦袍的男子递眼色。
“是、是,送给常大人去的,下官可以作证。”那人赶紧接话。
“唷,还做官轿送人……”莫问离拖长了尾音,讥讽道。
“随心王容禀,下官上半月去向常大人叙职时,座骑不小心踢坏了常大人的官轿,这都是官配之物,下官就自掏腰包,给常大人重做了一顶,还未来得及送过去。”印大人陪着笑脸,小心地答话。
渔嫣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此逾制的事,居然这也能让他圆过来。但她也明白,就算现在去找常大人求证,常大人也一定会依着印大人所言去说。官官相护,这些人被利益连成了线,看上去,这些人相互包|庇没有三年,也有五载。
人心自私,腐|败之事不是说禁就能禁得住的,万两黄金摆在眼前,又有几人不心动?加之那几年举国上下都勒紧腰带,重建繁华后青。
渔嫣看向池崇,他站在人群后,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平静,那笑容温和,看上去似是真的与眼前的一切无关。
“继续,继续,别跪着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