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缩在草堆里,轻轻浅浅地喘息着。
“起来,我放你走。”他推了推女人,小声说。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喃喃地问:“是阿紫吗?”
“嗯,快起来。”御奕宁压低了声音,扶她站起。
“你来接我了呀,去我们两个的家吗?”女人弱弱地问。
“是,我们走。”御奕宁把她背起来,快步往外走。他在这里看了几天,女人每天经受折磨,实在可怜,不如做个好事,趁刘掌柜不在,把她送走,也算行了善事一桩。
女人枯瘦的手臂环过来,轻轻地揽着他的肩,柔声说:“你好久没这样背我了,那一天,你这样背着我去看太阳花,我一辈子都记得。”
“别说话。”御奕宁不忘关上门,灵活地绕过了看守,在僻静角落翻墙出去,施展轻功,飞快地穿过大街,到了对面的酒楼里。
他几日前悄无声息地控制住了这座酒楼,用以观察对面几家铺子的情况。选这家酒楼也有原因,只有这一家是土生土长的汰州人,背景简单,老板被他请去拖家带口地“游玩”,待他办完事再还给这老板。
几名心腹侍卫正在后门处等着,见他进来,立刻接过了他背上的女人。
“太子殿下,就让她在这里住着吗?”
“嗯,看好她,请王府的大夫来给她看看,不要走漏风声。”御奕宁点头,转身想走。
“阿紫。”疯女人拉住了他的手,恋恋不舍地说:“别忘了,来接我。”
“去休息。”御奕宁点头。
“阿紫,你去家里看看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呢。”女人又拉他,轻声说。
“你家在哪儿,告诉我,我去看看。”侍从为了御奕宁脱身,随口问了句。
“你怎么忘了呢?就在常五街胡同,那棵枇杷树后面呀。”女人笑着,抱住了御奕的腿,喃喃地说:“你说了,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