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是二殿下!”
“什么?!”段樱离勃然色变,“他,他为什么竟一直要护着那贱丫头?”
“还不是跟她娘一样的狐媚子,专事勾~引男子。”
知道真相的母女二人,眼睛里如同能够滴出毒来,都将段樱离恨得牙痒痒。
“我去找她!我要杀了她!”段芙蓉就要往屋外冲。
“不能去!”大夫人连忙扯住她。
“为什么不能?现在我爹已经离开了,没人再护着她!这个大院里,只有母亲您最大,这时候我便是杀了她又如何?”
“你忘了,她如今已经是县君,你杀了她,定要偿命的。”
提起这件事,又触动了段芙蓉脆弱的神经,“贱人,好个贱人!”
“不过,她也得意不了多久了,马上她就会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大夫人说这话时,眸光里的狠厉,让段芙蓉笑了出来,“娘,你快告诉我,快点告诉我,您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办法对付那贱人?”
……
老夫人从宫里回来,便觉得筋疲力尽。毕竟年龄也大了,宴会上那瞬息万变的风云让她不堪应对了。爬上自己宽大舒适的火炕,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向身边的丫头道:“你们很懂事,今日这炕暖得刚好。”
丫头们都说谢谢老夫人夸奖。
夸奖几句又如何呢?即不多长肉,也不会掉块肉,无非就是赏赐罢了……到了老夫人这个年龄,金钱实在已经不算什么。随便从炕头的箱子里摸出十几粒金颗子,让丫头们赏下去。之后便靠着枕头,昏昏欲睡起来,有丫头端来了洗脚水和药酒。
脚泡在水里,感受到那温度,实在是舒服得很,又有纤细的手指替她把药酒擦在肩处,“老夫人,前些日子,三小姐不是给您送来了她亲自泡的蜈蚣酒吧?据说那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