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又极了解各国国情的人,是不可能想到的。”
“父亲,您——”
“樱离,现在周边各国蠢蠢欲动,情势复杂,你可千万莫要上谁人的当啊?他现在给你些甜头,让你完全信任他,过后说不定就会有更大的阴谋……你知道你父亲我,向来是站在风头浪尖的,什么明抢暗箭太多太多,你身边我的女儿,的确是受委屈了,但你要明白,无论何人,也不可完全相信,你能信的,只是家人而已。”
段樱离又端了碗热粥,“父亲,先喝了这碗粥吧,昨夜定是喝了不少酒,到现在酒气尚未褪去,白粥是最为养胃的,喝了便舒服了。”
段擎苍微蹙眉头,将粥接了过来,还是喝了。
见他满足的抹去唇角的粥汁,段樱离这才道:“其实这有何难猜?女儿在这府中,又能接触到几个人呢?来来去去不过几位皇子而已。”
“难道是三殿下?”
话音刚落,段擎苍却又摇头,“不对,三殿下目光只在朝堂之内,未必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那必是二殿下了。”
“二殿下此人心地倒是好,可是他的外公远山候戚契,他哪里会希望您能赢得这场战役,若您战死,他才会开心的跳起来。如今太子虽然被废,但赵家与苏家与太子唇齿相依,依然力挺;七殿下年龄过小,冲动任性,皇上虽然喜欢他,却未必肯在立储君时考虑他。二殿下却不一样了,一则才华胜过太子甚多,二则有远山候戚家相助,而戚贵妃虽然身体差,却依然得~宠中,二殿下的机会很大,唯一的不稳定因素,就是爹这里。”
“怎么说?”段擎苍原本是最不喜欢女子也来讨论家国大事,但听着段樱离娓娓道来,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很有兴趣再听她说些什么。
段樱离轻轻地啜了口茶,才道:“父亲您封候,本是喜事,只是这封号吗……二殿下的外公戚契将军被封远山候,您却叫平山候,字面意